风流年见对方叫破自己名号,眼中先是疑惑,后是了然,淡定道:“果然……是你,他呢?”
莫含情冷下脸,淡淡道:“与你无关。”
风流年面色一变,继而又无限疏离,他道:“是,与我无关。”
莫含情冷哼一声,视线扫过碎成两半的宝座,嗤笑道:“风流年,真难为你了,想出这么个藏身之法,让人坐在屁股底下的滋味如何?”
风流年没有回话,甚至没有生气,只不咸不淡的看了莫含情一眼,便道:“我来取乐远行金丹,识相就让开。”
徐新恨在一旁听二人打了半响哑谜,正隐隐有了些猜测,忽听风流年提起乐远行,立马问道:“为何要他的金丹?”
风流年将目光移到徐新恨身上,凝眸看了一阵,神色微动,不自禁道:“你叫什么名字?”
徐新恨没有回答,冷冷道:“我不喜欢说重复的话。”
风流年目光如炬,审视着徐新恨,忽道:“云州他们遇到了你,难怪会输。”
“原来云州那日提起的人,是你。”乐远行已经走了过来。
听到二人对话,乐远行想起那日云州催促大家动手,提起若是“他”来了,金丹便落不到他们几人手上。
后来,乐远行怀疑过此人是莫含情,今日见了风流年才知道,那日云州忌惮的是他。
风流年看了眼乐远行,一声狞笑,又舔舔下唇,好似金丹就在嘴边。
好好的贵公子,瞬间成了拈花惹草的浪荡子。
乐远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暗道风流年这表情怎么如此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