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新恨赶到,将杜南秋接了过去。
乐远行无暇他顾,立马搭脉去探。
那一边,舒瑾一瞬不瞬地望着儿子。
而杜青川则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风流年眼珠一转,趁着众人视线集中在杜南秋身上,立马别起匕首,几个起落便没了影。
乐远行神色平静,手下轻抚过得伤口,一个个愈合。
杜南秋伤势虽重,但灵力犹在,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只是这些皮肉、五脏六肺的伤,也够他养好一阵。
舒瑾见儿子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便收回目光,俯视着杜青川,眼中波澜不惊。
“你……”舒瑾开口,声音如巨石相击,穿云裂石。
舒瑾似乎也是一惊,一句话都没说完,立刻合唇不语。
杜青川倒是没有意外之色,他只一个劲看着舒瑾,从花钿到眉眼,从耳边小环到腰间系着的香袋,目光贪恋,寸寸摩挲。
“瑾娘,你一点也没变。”他徐徐开口。
舒瑾不再说话,而是折断树枝,写到:“拜你所赐。”
杜青川忽然笑了起来,他道:“瑾娘,你在怪我。”
舒瑾写到:“从你舍下我们母子那天起,你和我便恩断义绝。”
冷厉的光从杜青川眼中一闪而过,可仍然笑得温柔:“瑾娘,当时我若留下来,那就是一个死字,怎么会有今天我们一家团聚的日子?”
舒瑾恨恨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