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脚往厨房去。

“我做早餐，你想吃什么？”

卓卫东自然是吃什么都好，只要他不生气就行。随即闪进浴室洗漱，等他出来时，发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振动。他回头冲厨房里喊：“阿裕，你手机响了。”

“帮我接一下。”

于是他绕过沙发去拿，看清来电显示时手微顿，唇边拉出一抹冷笑。

“我是卓卫东。”

林阳呼吸一滞，看了看时间，七点不到。于是冷声质问道：“这么早，你为什么会接阿裕的电话？”

其实心里已经猜到，昨晚两人恐怕是睡在一处的。

卓卫东走到阳台上关了门，低低的笑：“因为我们同居了。”

暂时住在一起也是同居，没毛病。

林阳咬牙，声音像是从缝里蹦出来的：“卓律师这么爱说谎，不怕死了下十八层地狱？”

大清早的，这话不可谓不毒。

卓卫东嗤笑：“随你怎么想，不过林先生总是不喜欢接受事实，恐怕对自己的职业生涯不太好。”

“你别说些误导人的话，安裕不是gay，我也不是，别把所有人都和你混为一谈！”

卓卫东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性向，林阳想要打听到并不难。

“哦？”卓卫东拖长了声音，嘲讽道，“那林先生现在是在做什么？”

林阳气极，挂断电话把手机往地上使劲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