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安裕的了解加深,卓卫东应了自己告白时的那句话,越是了解越是着迷。
这个人,不为自己的身世怨天尤人,相反每天都积极努力的生活,看似冷淡寡言不与人相交,却对每一个他认可的人真诚相待,不说话时对事情看得透彻,开口时会有自己独有的幽默。
卓卫东眼睛一错不错的黏在安裕身上,后者被他看得不自在,回过身指着他:“你,给我去客厅等着。”
正好后者电话响了,安裕这才终于舒坦了。
吃过饭,卓卫东死活要送他,安裕无法只能随他去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安裕问驾驶座上的人。
虽然这人情绪掩饰得很好,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了不对。
卓卫东扬起苦笑:“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本来不想说出来影响心情,不过你早晚得知道。”
他顿了顿,道:“厉宓咬死了没有教唆嫌疑人袭击你,说她是被诬陷的。警方目前找不到切实有力的证据,至多只能拘留她24小时。”
安裕皱眉:“你的伤势鉴定书呢?”
“鉴定书只能佐证嫌疑人的犯罪行为,不能对厉宓起作用。据嫌疑人供述,厉宓和他是当面接触,无法提供其他证据。”
说到这里,卓卫东眉宇紧锁,略有些担心的看了安裕一样:“厉家在雍市有不少人脉,你做好心理准备,厉宓可能被无罪释放。”
卓卫东早就预测到这个状况,所以私底下找了上面的人要求将厉宓带进警察局。
要在拘留室呆满24小时,养尊处优的厉大小姐大概会崩溃吧。
想到这里,他扯出一抹冷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碰了他的人别想全身而退。
安裕了然,毕竟权势压人,他就算心有不忿也无计可施。
车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闷,安裕感觉到对方频频投过来的担忧眼神,不由宽慰道:“毕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厉宓确实有教唆犯罪,站在法律的角度想想也没那么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