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卫东被他的动作惊醒,睡眼迷蒙的收了收手臂把人抱得更紧,声音带着沙哑:“早安。”
“不早了。”安裕咬牙切齿道。
他的语气太森然,惊得听的人瞌睡霎时飞走:“怎么了?你似乎不太高兴?”
“你试试被人压一次!”
他语气极差,尤其身后那隐秘之处的不适让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阴郁。
但卓卫东却对他的反应感到新奇,凑过去飞快的吻了他的脸一下,笑道:“我可以让你压回来。”
说着还很下流的挺了挺身子,硬;
邦邦的地方戳到安裕的小腹。
安裕推开他翻身坐起,被子滑落露出光裸的上身。他顿了顿,有些恼怒的一把扯过薄被,冲大大咧咧裸躺着朝他笑得暧昧的人扔过去眼刀。
他视线下移,停留在那站起来耀武扬威的地方,后庭不自觉的一缩,似乎记起了那勃然大物在其中肆虐时的感觉。安裕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猛地扯过枕头砸过去。
“把衣服给我穿上!”
卓卫东一边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的偷瞄他,后者勾起冷笑,意有所指道:““作为成年男人能控制自己的冲动”,这话似乎是卓大律师说的?”
“心上人热情似火的拉我上床,我能忍?”卓大律师理直气壮,“还能忍的就不是男人!”
安裕噎住。是他拉他上床的,也是他主动撩拨人的,还是他答应做到最后的。所以他为什么就脑袋发热了!
气闷的青年拒绝了某人的好意,自己一个人去了浴室。
随着水流的冲刷,他也慢慢冷静下来,昨晚某人的全程隐忍和对自己的小心翼翼也回忆起来。
没有工具做准备,那人顾虑着他的身体没有放开做,否则那里就不会只是不适,而要血流成河立马送医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