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朝山对大应虎视眈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咱们这位帝王的眼神确实不太好,朝中两个心腹,一个是他的人,另一个又是来自朝山的奸细。想想原本坚定的保皇党现如今投入他麾下的严郸,应宸觉得有些没趣。

心怀鬼胎的人获取高位,真正的忠臣却被排斥,这皇位坐的也是够失败的,几年前便有这样的趋势,只是有自己压着还不敢太过放肆,三年过去,非凡不曾长进,反倒是退步了。

权力,果然是个能迷惑人心的小妖精,尤其是皇权,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这一位置拼的头破血流。

随着应宸说的话,骆寒卓若有所思,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桌上已经死亡的鹦鹉,犹豫道:“朝山动作如此之大,为何一直不曾有人发现?”

“发现?”应宸冷笑一声,“这几年应斌宵对边境的态度你们也看在眼里,此次京城中毒事件朝山就是源头,可我们这位陛下到现在连这是中毒都不曾发现。”

骆寒卓:“……”

他懂了,说到底不过是皇帝无能,不,或许是自大,过于自信了。

严家世代忠于大应,打下不少胜仗,对应斌宵的举动最有发言权,严铮猛地一拍桌子,愤恨的盯着地面,仿佛要将它当做应斌宵似的盯出一个洞来。

“欺人太甚!”

“现下我们怎么办?”乔承谨靠着师父留下的手札,对朝山也算是有所了解,他们的用毒之数防不胜防,就算是他这个神医也不能保证百分百解决。

武力之高如骆寒卓也中了他们的阴招,若是将这手段放在皇宫大内,放在整个大应……

相比于几人的慌张,应宸倒是显得不慌不忙,还有心情给自己换了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