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全都刷刷的集中在她的身上,面黄肌瘦,营养不良。原本大家以为是道观伙食不好,可看看旁边的两个面色红润的道姑,这小道士分明是被虐的。
“哈…吃住的这么差,亲戚有这样的?还表小姐,你没怀疑过?”嗡嗡的人群,有人问。
“这位嬷嬷说,出家人不应挑拣,伯府生活不易。”
“小道士,劝你还是回越州吧,就这吃住,伯府下人都不如。还思念成疾,怕是有什么勾当。”一通问答下来,大多数人都是这种想法。
“这话在理!”有人接话:“你就一个小姑娘,跟着进了深宅大院,真有个什么,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还有人语重心长的劝:“大宅子里心思勾当多,你父兄都没带你去过,可见是有什么问题。”
阮妩一副被吓呆了的样子,左看看又看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两个大些的道姑显然也没想到这么复杂,隐晦的看了看旁边的管家等人,拉着阮妩,在另一边众人的掩护下,赶紧离开了。
直到小道姑跑远,看热闹的人群也是一哄而散。而被挤在中间的管家等人再想寻人,已是没了踪影。转悠着找了几圈,也是没再看到人,咬牙跺脚之下,几人也只得离开此地。
整个码头上的热闹很快烟消云散,就剩下不远处一艘豪华的大船上,空阁中还没有收回视线的两个看戏男子。
大铁塔常广安斜靠在栏杆旁,单手挫着下巴:“小丫头脑子转的真快,就说那么一句,她这就演上了?就猜着了?不知道人家找的是什么,她就每样都备上?”
他揉揉自己的肚子:“十几天吃糠咽菜,生生把自己饿成豆芽菜。自虐起来,也是真下得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