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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行。”阮青岩摆手,毫无余地的拒绝:“最近万寿节,人来人往的太多,你哪儿都不许去。”

今年是皇上四十整寿,各国使节,封疆大吏,皇亲贵戚,全都要过来。

如今京城的路上确实热闹,阮妩也知道不安稳。尤其是这事儿一出,爹爹是更不可能松口。

叹了口气,她只能缓缓。

缓和了两天,她易容去了道观。

刚一进安姨的屋子,就看到她在低头忙碌。

“安姨,在绣荷包啊!”她凑过去低头探看。

天蓝色的底料,上面是长在顽石上的一颗雾凇。松树挺拔儿坚韧,翠绿而茂盛的枝干伸展向四面八方,支撑起整个天空。

看着她进来,安若竹停下手中的事情,拉着她做到床边:“前几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阮妩有些意外,那日的事情,爹爹说处理的很隐秘,外界没有透露风声,本来怕她跟着担心,才没有告诉,没想到她竟然知道。

“别管我怎么知晓。”安若竹看着她:“知你家中发生了事情,昨日我着人去问过,你爹爹估计对去的人不熟悉,说的隐蔽,那人回来说的就更不清楚,我还想等下过去看看。”

这事儿确实不太好明说,知道她是担心,阮妩就自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个遍。

这些涉及到早些年两人的接触,如今也没有瞒着,阮妩全都说清楚。

“好好地孩子,怎么养成这么无耻的性子,真真是荒唐透顶。”安若竹没想到竟然发生这种事情,恨声的抱怨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