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在太学院时,我想起,你曾与秦夫子熟悉,可对?”
叫秦姨,应该是很亲近吧!
祁允行看看她:“我本身与她不熟,只是长辈之故,才尊敬着。”
是什么长辈,阮妩也没有深问,她只是转而说起:“听说…秦夫子一直练习万物长生曲,想要去应选皇宫的乐师?”
“有耳闻。”
就是并不关注,也不会帮忙的意思?
阮妩犹豫一下:“她…会选上吗?”
“她的琴艺其实并不出众,如果正常应选,很难成功。”
那还有不正常的?
阮妩好纠结,到底要不要说,万一人家长辈关系很好,自己这样说坏话,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手中的缰绳被人拉住,旁边的一只手伸过来,将她咬住的下唇松开。
随后下巴被手扶着,转向身旁。
“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抬起眼皮看了一下,前面的人很平静,也没有紧绷感,她抿了抿嘴:“我…就是看到一些事情,也还不确定。”
“我在听。”
就是要听的意思?阮妩哦了一下,整理了思路,把上元节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算计着她的年纪,应与陛下差不多,本也不会影响,可她如今一心想进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