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感受,只是对她来说。
阮妩并不觉得,在这里日夜挣扎一年多,能对着这里有什么感情。换成是她,估计每次来心肝都会发颤。
“既然这里都是不好的回忆,为什么还会再来这里?”
“不好的记忆吗?”祁允行拉着软软的手,感受着两人之间的温馨,走得很慢:“其实,也还好。”
他自幼聪慧异常,过目不忘。这个天赋,不但表现在学识上,也表现在武功上。所以十岁被送来京城,是因为原定于十五岁之前完成的课业和修行,已经全部提前完成。
在这里住的一年内多,虽然日夜都受到折磨,可那只是单纯针对身体。即使在那时,他也很享受取得胜利的喜悦。
“真正复杂和艰难的,其实都是在官场。”他语调悠悠:“来这里,只是用那时的单纯的记忆,清理被繁杂填充的脑袋。”
大神啊,一年多的痛苦被他用来洗洗脑子,阮妩砸吧砸吧嘴:“行,您老心理强大,小的自愧不如。”
祁允行又被逗笑了:“就你歪论多。”
拍走他有伸过来骚扰的手,阮妩认真的强调:“不许捏我的脸,捏丑了怎么办?”
“那我摸摸吧!”祁允行继续好脾气的伸手。
“摸也不行,不许动手动脚。”
“”
结果两个人打闹着到溪边的桌椅旁,她就被搂到人家腿上。
片刻后,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变身,你怎么还咬人。”
“你说不能动手动脚的!”祁允行说的无辜极了。
这是谁教出来的高材生,扭曲别人的话还敢装可怜,阮妩使劲儿掰开腰上的手,跳下腿站的远远的。
才很有气势的叉腰回身:“祁允行,你别过分,惹急了,我也变身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