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想做的事,做些有意义的事儿,才能不算白活。
这话阮青岩倒也是认同的,只是他搓着下巴,关注点却是换了:“仔细想想,那小子有大半个月没上朝了。”
他转而盯着闺女:“出任务我就不问了。”
“受伤了!”爹爹也知道白苏是谁的人,她也没打算瞒着他:“我只见过一次,没进屋,说了几句话,陆勉他们也在。”
自己闺女乖巧,不会乱来,阮青岩还是信的过的。他只是根据这么一句话,就转着心思:“从大阅回来就没露面,朝中有些弹劾的声音,也都被皇上压下来。现在看来,伤是蛮重的,该是大阅那回伤的。”
说着说着,他拍了下大腿:“我就说嘛,上百个将领功力都不弱,怎么那么会儿功夫就制服了,这小子也是狠,不计代价把人都压下来。就他那身暗红的官服,是汗是血别人也看不出来,搞不好里衣也都染红了,所以能站在那里不露一丝痕迹,也是条汉子。”
他越想越是佩服,不断地赞扬着。等到转头看见旁边闺女的脸色,瞬间止了话头。
吃过晚饭,看着闺女告退离开的身影,他坐在位置上半响没动,随即嘿嘿笑了两声:“转脸想想,老子要是有个这么本事的女婿,倒是比小白脸中看。”
第二日下午是礼书比赛,因为马上又要忙碌查账,上午阮妩就留在家里,安排店铺和家中的事情。
中午时分,陆沅过来接她出去吃了午饭,才一起返回马场。
先看了一圈看台,祁允行果然没来,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养伤,阮妩满意的收回视线。
只是不知是何原因,这天下午,竟然连两位皇子也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