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齐声行礼祝福后,都是带着满脸的笑意离开。
更完了,阮妩看着所有的人离开,看着门被关上,觉得自己得心真的到嗓子眼儿了。
火烛得声音琵琶作响,为寂静的夜带来一丝生动。
旁边的一叠帕子成了她唯一的救命工具:“我先帮你拭发。”不待对方回答,她就跪坐起来,拿起帕子,把自己挪到祁允行的身后。
没有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看着,她感觉好了许多。拿着帕子一缕一缕细致又缓慢的得擦着,期望着能把自己的心跳给降下去。
直到,她整个人却被腾空抱起。重新落下时,人进入熟悉得怀抱。
“昨晚谁教你的?”头上的人帮她将额前得发丝拨开,声音随意的问着。
“…兰姨。”手上的湿帕子被对方扔到一旁,无处可放的双手又抓向自己的衣襟。
然后紧接着,腰间的带子被拉开,大红色的外袍被扔了以后,她听到头上得呼吸变得沉重而压抑起来。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她被轻放在床上,人影压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对漆黑如墨得眼眸,里面似有红光滑过。
再一开口,他的声音已经是暗哑难耐。
“别怕,我教你,可好?”
她的唇,被含在温软之中。
芙蓉春暖帐,今宵值千金,花烛的噼啪生生,见证着床帏之下的影光摇曳。
…
脑中有了意识的时候,阮妩觉得自己全身的零件儿都不对了,顿挫不说,还酸痛异常。
身体的触感告诉她,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