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朔小心把外套抽走,刚躺下,他便手脚并用缠上来,不知道是醒了还是说梦话,一个劲儿嘀咕他的名字,“阿朔哥…”
“嗯。”
“冷…”
空调得有二十七八度,这样还冷?
沈青朔一骨碌爬起来,摸到体温计,一量,心下大惊。
嗐!又开始烧了!
叙白一到换季就特别容易感冒、过敏,说严重也不严重,挺遭罪是真的。沈青朔有照顾他的经验,迅速找到药剂箱,哄他吃了退烧药,抱在怀里捂汗。
半晌,叙白慢慢悠悠地睁眼,不舒服地挣扎,想探出头透口气,却被沈青朔搂紧,动弹不得。
“明天去医院瞧瞧?”
“没事儿。”
“隔三差五的烧一回,不怕脑袋烧糊涂了。”
叙白一顿,抬眸对视,委屈巴巴地问:“我如果真傻了,哥会嫌弃吗?”
不会。
你怎样我都爱。
沈青朔揉揉他的脑袋,故意说反话:“会,为了不让我嫌弃,你必须保持健康。”
叙白没说话,轻车熟路找到他怀里靠着舒服的位置,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退烧药没起作用,后半夜人烫的要命,沈青朔打电话联系私人医生,检查一番,万幸没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