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里一股子汗臭味,沈青朔受不住,开了窗,眼看着时嘉钰过来把叙白拖走,兴奋地嚷:“走啊,打球去!”
沈青朔刚出完汗,不愿凑这个热闹,和余姚去超市买水,再绕道去球场跟他们汇合。
晚间风吹的冷,冻得人手脚发麻,球场周围安静异常,隔着老远就听见男人们球鞋的摩擦声。
叙白也不嫌冷,脱掉羽绒服,只穿了件棉卫衣,弯下身子提防时嘉钰耍阴招,瞅准他的动作,将球拦截,反手扣篮。
“秀儿啊。”
余姚瞧见,忍不住夸。
叙白除了力气小这个缺点,在运动方面几乎无所不能,天赋高悟性好,当初沈青朔教他打乒乓球,半小时上道,现在练的比他还厉害。
沈青朔抿了口热咖啡,目不转睛地盯着球场上的少年。
张扬、鲜活、极富生命力。
他喜欢的人果然世界第一优秀。
沈青朔禁不住沾沾自喜起来。
又是一轮突破防守的好机会,时嘉钰突然喊:“哎,朔哥——!”
叙白动作一顿,被他瞅准时机抢走球,三步上篮,进了!
时嘉钰耍了个帅,屁颠颠地跑去捡球,叙白气急败坏,冲裁判柳铭轩控诉:“他耍赖!!”
柳铭轩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叙白跺脚,烦得要死,“不玩了,换余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