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满的就是他当时不计后果想带叙白一起离开,甚至还因为叙白没有同意,故意在记者面前说出一些挑拨离间,暗指昶蓝娱乐内部不合的话。
公司知晓这件事,对待叙白多少会戴着有色眼镜。这些年里,小孩儿只要听到他的名字,便满脸嫌恶。
沈青朔没点进词条,问:“在国外待的好好的,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季岳没来得及回复,停车,和安保人员护着他进了厅,才道:“有位大导请他拍电影,据说三顾茅庐才同意……嘁,好大的架子。”
沈青朔挑眉,没吱声。
季岳点了杯饮料,咕噜咕噜一阵见底,抹了把嘴边的水渍,啧道:“这事儿说来也稀奇,三年间杳无音讯,粉丝量和热度退减不少,竟然还有导演敢用他做男一。”
“有实力吧。”
沈青朔是跟他拍过对手戏的,阎旸几斤几两,他摸得清,不能算最佳,但在当时的新生代演员中也算不错了。
季岳听出来他没心关注这人,换了个话题,从善如流道:“昶蓝的股份,你分多少?”
沈青朔比了个手势,吓得季岳嘴唇哆嗦,“好家伙,你这……忒厉害了吧。”
沈青朔不置可否。
昶蓝算是吸着他的血养大的公司,这些股份是他应得的,沈青朔拿着不亏心。
落地之后,节目制作方派人来接,可惜外面下了雪,又有不少粉丝围堵,耽误了好一阵才迎到人。
“下次说什么也得提前预约通道。”季岳扶正被挤歪的帽子,提醒扒拉车门拍照的粉丝注意安全,等车子驶离机场,小声嘟囔。
沈青朔缩在后排,拉高衣领,脸埋进羽绒服里打瞌睡。宿醉的后遗症就是脑袋不清醒,再加上一路晕机、晕车,胸腔里像堵着块巨石,难受的要命。
到酒店,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