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子很软,叙白随着上下波动几下,呵呵地笑,挑衅地冲沈青朔勾手指,“就这?”
沈青朔额角一跳,怕闹过火了,于是在他袒露的肚皮上轻轻摁了下,算作认输,然后拉好他的衣服,坐去床脚。
叙白勾。引不成,有些落寞,“还在因为催婚的事情难受?”
“…没。”
沈青朔早就习惯了。
练习生时期,尚眉知道和他同住的都是男孩子,过度担忧和焦虑给身体造成了不小的压力,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干脆拿出积蓄在公司附近租房,强制要求他结束训练回家吃饭。
每日三餐的盘问必不可少,沈青朔事无巨细的向她汇报行踪,如果言辞中出现男性,哪怕对方是尚且年幼的叙白,她都十分提防。
那些对同性恋深恶痛疾的话,他自尚眉口中听过不下千万遍,久而久之,心里也对这种群体产生了恐惧。
尽管尚眉从没有一刻放弃过预防他变成同性恋的行为,成年以后疯狂塞女人照片,劝他早日回归家庭,但他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叙白。
就在叙白十八岁成年礼结束之后,他趁着小孩儿熟睡,偷亲了一口果冻似的唇,紧接着白光一闪,阎旸透过门缝,冲他张扬狡黠的笑。
他不仅拍了照片,还录了视频,幸好阎旸知道分寸,只是利用这件事拿捏他逞口舌之快,并没有真要曝光的想法。并且他后来事业下滑的厉害,人在国外自顾不暇,更懒得搭理这些。时间久了,连沈青朔都快忘了还有这条视频的存在……
“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分担一点。”叙白凑过来,轻声道。
“你?”
沈青朔笑了,“算了吧,你还是个小孩子。”
闻言,叙白恼羞成怒,狠狠砸了一拳他的腿,沈青朔疼得直抽气,听见他低吼:“我今年二十周岁了!还有两年就能领证结婚了!”
沈青朔一怔。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