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睡下,他一刻也不能等的把叙白哄骗进楼上卧室。
房间里没开灯,两个人摸黑吻成一团,仿佛彻底失去理智一般。不论以前如何荒唐,沈青朔心里总有所顾忌,每次只疏解出来就作罢,偏今夜脑袋里全是叙白穿女装的模样。
他捋了把湿发,扯掉毛衣,眼底泛红,狠狠地骂了句,妖精。
叙白勾着他的脖颈,决心要把他说的这两个字贯彻到底。
房间隔音效果不错,但他们都不敢大动作,沉默着互相撕咬,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折磨彼此。
“嘶——”
沈青朔倒吸口冷气,手掌摁住叙白的后脑,咬牙切齿地问:“小崽子,真想搞死你哥?”
叙白哭地鼻音浓重,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放开他的肩头,忿忿地抱怨:“谁叫你不轻点,活该。”
沈青朔闷笑,稍微起身摁亮夜灯,昏黄的灯光洒满卧室。
他低头瞧怀里的叙白,桃花眼微眯,颊边挂着未干涸的泪痕,唇上破了皮,好涩情的一幅画面。
“还能动弹吗?”
叙白摇头,“我休息一下再回房间。”
沈青朔套上衣服,光脚进浴室放水,试探水温正合适,把人抱进来洗。
难得温情时间。
叙白见他肩上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渗出血丝,自责地问:“那会儿我准是疯了,你怎么不制止?”
沈青朔帮他擦沐浴乳,不置可否地说:“又不疼,你想咬就咬呗。”
“”叙白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