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会儿都要脱掉。
叙白明白他的意思,无所适从地抓住沈青朔的胳膊,轻道:“哦。”
沈青朔不得不承认,他非常贪恋叙白给予的一切,窝在不见光的小屋里,同他做尽一切坏事,简直快活的发疯。
没有人能想象的到,曾经在镜头前不苟言笑的两个舞担,现在竟然搅和在一起。
沈青朔重重地喘着,喟叹:“你的腿真漂亮,又白又长,肌肉也紧实,一点都不累赘。”
叙白那些自尊心早就被沈青朔变着花样折腾没了,认真和他讨论自己的腿,说:“跳舞的原因吧。”
或许。
沈青朔想,叙白艺考学的是古典舞,对身体的柔韧度要求很高,每天团队高强度的训练结束之后,他还要拎着舞鞋去上小课。
某次,沈青朔返回教室拿东西,听见走廊里回荡着叙白的惨叫,随即传来老师的呵斥:“忍着!”
他的声音立马减弱,呜咽中透着痛苦。沈青朔不知怎的,等回过神,已经站在了舞蹈教室的窗前。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初生的身体耸起,脊背上一对漂亮的骨犹如振翅的蝴蝶,白皙的脖颈拉长,沾满汗珠。
叙白实在忍不住撕腿的疼,不管脏不脏的,抓过毛巾咬在嘴里,抬眸间,瞧见窗前站立的沈青朔,满眼的泪顺着脸颊滑落,睫毛浸湿——凄惨的洋娃娃——像现在一样。
沈青朔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下,叙白察觉,以为他没了兴趣,惶恐不安地伸手要抱,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啦?”
“下次,能穿古典舞的练功服吗?”沈青朔问的真诚。
叙白不敢反驳,忙不迭点头:“可以的。”
——你想看什么,我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