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一切不负责任的妈妈都是该死的。
他认为他不过是在替天行道。
牧白听后蹲下了身子,双眼凝视他,“世间事情自会有正义的警察去管,轮不到你一条虫子来管。你妈妈也是被你弄死了?”
听到妈妈两个字,那虫子开始失控了。
整个屋充斥着一声声尖锐的哭泣声。
“他妈妈没有死,不过也快死了。得了绝症,没得治。活不了几天。”
牧白蹙眉,怎么又是君焱墨的声音?
“君影帝,你是耳朵聋了?滚出去。”
“我妈妈就要死了,我下辈子还会当她的孩子吗?”突然虫子脸抬起头颤抖的问到。
“不会,你妈妈犯下了罪,会下十八层地狱,投不了胎。你也投不了胎了。”
“我做好事,以后我每天做好事能不能为我妈妈赎点罪?”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不是说恨死了你妈妈?”牧白质疑。
“没有用的,谁犯下的罪谁赎。你自己身上的几条人命已经足够你几辈子偿还了。这里有一个半吊子道士,你可以求他送你去地府。不然再在人间留下去,你就永世没法投胎。”
君焱墨的声音没有半分感情,说完转身就走了。
牧白很是生气,一头天生自然卷都快气的变成直发了。
这虫子身上的怨气刚刚减少了点,那没眼力见的就来这么一句没有感情的话。
他还真是担心这虫子怨气一多起来那一地的白骨又无缝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