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疼疼疼”
小女鬼开始哭起来,哭的整个屋子都在晃动,晃动的随时要倒塌一样。
那小光头手中不知道是时候出现了一把通红的刀,哭唧唧的用那滴着鲜红液体的刀去割那墨线。
墨线本就不是普通的墨线,是牧白加上了符咒的但符咒对他们没有用,这墨线相较于他们也就是一根普通的墨线了。
锋利鲜红色的小刀往那墨线上随意的割两下,那墨线就断了。
这屋子逃不出去,刚刚君焱墨没有出现的时候,牧白已经试过很多办法了,这就是一个封闭的屋子,没有窗子,没有门。
他们逃不出了。
可逃不出也得逃。
牧白一把拉起君焱墨的手就跑,至少现在不能站的离这两小孩那么近。
那张恶心扒拉的血盆大口可能更有那么强的杀伤力。
可是君焱墨怎么拉都拉不动,就跟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半点不移动。
“喂,你怎么了?不会真的是吓傻来了?算了,我背你。”牧白自说自话的蹲在君焱墨的面前就要背起他。
君焱墨不是吓住了只是有些出神。
他才知道,原来跟道士哥哥拉手的感觉那么的好。道士哥哥的手有点暖暖的,软软的,很温暖,很舒服。
要是牧白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这家伙居然能开这样的小差,他一定要往死里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