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该死的,都是该死的”
“你的孩子也是该死的?”
牧白锋利冰冷的一句话让那女鬼说不出话了,一直低头轻声哭泣。
再抬头已经换了一副模样,由一个满脸狰狞的厉鬼变成了一个清纯的小姑娘。
“孩子?孩子不该死的。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你们肯定是有本事的人。我也不求你们帮我报仇什么的,我只求你们能帮我把孩子的尸骨找出来。他们不是鬼花童,他们一个人□□棒糖都没有做成过,我每次给他们吃的都是普通的糖果。我们母子三人的尸体都在这个屋子里。我是投不了胎了,让这两孩子好好的去投个胎可以吗?”
“嘿,知道我们是谁吗?你这三魂七魄只剩一魂一魄的鬼还敢跟我们讲条件,小爷我一个手指就能碾碎你,你信不信?”
“钱洲。”
被牧白叫来了声,钱洲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牧白想到了一种叫地缚灵的东西。
“告诉我,这个房东老太太怎么回事?你还害了多少人?生前害的还是死后害的?”
牧白的声音突然冷冽起来。
那女鬼看了看地上的仰头看她的两个小鬼,刚刚那双鲜血淋淋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无处安放,“我死前用刮眉刀割破了那个男人的喉咙,然后我挺着大肚子想要逃出去的是就被房东老太婆用菜刀砍伤了。那个老太婆就是一个变态,比那个男人还要可恶,她就那样举着菜刀划破我的肚子,把不足月的孩子从我肚子里抱出来。不管我怎么求饶都没有用。最后,最后她举着菜刀一刀一刀的把我身上的肉割下来,对了,有一个男人,一个大着肚子的男人后来来了。”
钱洲已经听不下去了,这绝对是他几年听过最恶心的事情。
但他的师父好像听的非常认真。
“师父,这墙里好像有东西。”赵闻拿着手里的小铁铲敲着墙说道。
这是一面补过的墙,墙面的石灰跟周围的颜色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