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牧白他的手臂上的皮快被那节雪白手臂给扯没了。
就在牧白想办法怎么弄开这手臂的时候,看见君焱墨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把明晃晃的小刀,那小刀在君焱墨的手中仿佛是有生命一般,收放自如,手起刀落间,那雪白的手臂被小刀给砍了下来。
可即使是砍断了,那手臂还是牢牢的抓着牧白。
“我去,这鬼东西到底想做什么?刀给我。我砍了它。”牧白咬着牙说完话,手就要去夺君焱墨手中的刀。
君焱墨突然把那把小刀对准他自己的手掌心就是划拉一刀,牧白用眼神询问,君焱墨一个字不说,把那流血的手掌覆盖到牧白被抓的手臂上,那只手总算放开了牧白的手臂。
牧白生气,这一生气浑身的力气也是大了起来,直接一脚踹开了刚刚那墙壁。
墙壁外果然是一间空旷的屋子,一间没有挂任何壁画的屋子,一间刚刚那些鬼怪不敢进来的屋子。
这个地方应该暂时是安全的,但是他们刚刚松一口气,整个房子就开始摇晃起来。
第37章当红小花案(十一)
轰的一声,门外一道惊雷过来,整个屋子的鬼怪开始痛苦哀嚎着在屋中狂奔。
牧白从窗外小心的看出去,整个半空如同白昼一般,心下暗叫不好。
天出异像,必有古怪。
牧白神情异常严肃,动手解开身上雪白的衬衫铺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只沾有红色朱砂的毛笔极快的在衬衫上画起符咒来。
君焱墨也是眉头紧锁,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人间还是在三十年前出现过这样的异响。
他们地府在人界跟天界都是安插有眼线,用来收集各种异常的情报。一般这种大动静都是会有预兆的,可他却没有收到任何的情报,很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