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某人已经洗漱好了坐过来,季学亭十足端了一下架子,问了一句:“古时候拜师要准备什么来着?”
“啥?”季晓转头。
“不是要给为师行拜师礼吗?我来了。”
“咳!”梁予衡呛了一口。
季学亭眼皮子一跳,瞬间就扣住了亲妹的手脖子:“这是什么?你偷我咖啡?!”
“能得你!喝你一杯咖啡怎么了!”季晓抽回爪子,“喏!给你也泡了!”
“……这是我的咖啡。”季学亭强调。
“对,我泡的。”
兄妹俩又开始了车轱辘,梁予衡适时打断:“那个,小季老师……”
“你才小鸡!”季学亭张口就咬人。
季晓拍他:“你聋啊,人说的是季!”
季学亭不依不饶:“我早餐都没吃!秦女士说今天有人照顾我来着……”
这有赖于昨晚石头剪刀布输了,秦家一户,遇事不决猜丁壳,永远是上乘之选。
“……”季晓后槽牙突、突地疼,“行,给你买!大爷!”
外头白茫茫的,是落了一夜的雪,梁予衡起身:“我去。”
季学亭立刻换了方才吊儿郎当的样子:“你过来,我要看看你这学期的数学卷子。”
男生立在玄关,这边又催了一声:“快点!”
季晓觉得亲哥现在那嘴脸实在不能看,换了鞋子顺便把男生往里头推了推:“没事,我给他买个冰冻馒头去,你不懂。”
门带上,梁予衡兀自吸了口气,坐了回去。
季学亭做贼似的往楼下瞧了一眼,边等着亲妹从单元门出来边问:“黑皮小子后来都没找过我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