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时候大奔悄悄给她加塞的越来越百变沉甸甸的早餐似乎早就已经有了端倪。
所有的喜欢都有迹可循。
可是梁予衡呢?
“季晓,你怎么不说话?”
“别吵我,我现在酸着呢,见不得人谈恋爱。”
自然是被闺蜜掐了痒痒肉,季晓躲了躲,闭着眼笑。
等到季学亭考完期末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季晓填志愿。
文科的专业兜兜转转那么多,还是文学和语言类各占了半壁江山。
秦女士是打着无论如何不能让女儿再当老师的宗旨帮忙挑的专业,用网络上的话说,那就是上辈子造孽,这辈子教书。
不入行,不知苦处。
却是季晓自己大笔一挥,敲定的汉语汉文学,甚至特意选的是师范类。
秦女士欲言又止了许久,才问她:“确定吗?”
“确定。”
她最珍贵的这些年,是跟着秦女士和姥爷一块了度过的。
做老师,终究是有些不同的意义。
接下来才是选大学。
季学亭在她落手c大的时候拧了眉头:“干嘛要去北京?”
“想去看看。”
只是这个想去看看,秦女士却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那是故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