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玥是深棕色的短发,眼睛偏细长,有些内双,鼻子小而直,嘴唇薄,整体是一个小巧精致的脸型和五官。
周皆原见到葛疏尔收伞时笑了,正准备开口说话,瞄到一旁的人,话顿住。他并没有想象中的讶然,反而很快敛了神色,开口:“为什么挑这么差的天气出来?冷吗?”他将自己挂在一旁的棉服拿起,上前去递给了她。
他没有帮平玥披上,也没有说,怎么会是你,诸如此类的话。他还是那个周皆原,不论对象是谁,总是有理有节,恰到好处,但又不失温柔。
平玥和其他几个演员寒暄了几句,就和周皆原挨在一块看剧本了。她问:“下一场的台词是不是很多?”
周皆原侧头和她说:“葛老师的更多,我是她的一半。”两个人同时看了看葛疏尔。
她又有些俏皮的说:“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你确实抽不出空。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小阿贝还问你什么时间回家呢。等你回来了,我做好吃的给你吃啊,你都饿瘦了。”
周皆原帮她牵了牵褶皱的袖口,“既然这么想念我,那我过两天就回去。”
葛疏尔只在室内坐了一会,明明手上还揣着暖袋,却冷的发抖。她的心脏忽然间很不舒服,但只几秒钟又恢复正常,然而过一会又开始发作。她心中很是不安。
到正式拍摄的时候,葛疏尔有一个在手指转尖锐物品的动作,她因为没拿稳,物品掉落的时候将她的手背划开一道口子,伤的虽然不深,开口却很大。
周皆原是第一时间发现的,他眉头一皱,整个语气都沉下来:“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先用酒精处理一下,不然伤口感染,得破伤风就麻烦了。”说罢,他就要去寻找医药箱。
导演组也很自责,但是现场确实没有备酒精和纱布,这个用创可贴应急肯定是不行的,创面实在太大了,正想着要怎么处理,葛疏尔自己说话了。
葛疏尔出声叫住周皆原,她现在心脏已经极其不舒适,甚至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下,都有些呼吸困难了。“周皆原,不用了。”
“很抱歉,我现在恐怕不能和大家继续拍摄了,我得到医院去一趟。本来是准备拍完再去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可以提前了。大家不要担心,我是因为其他的事情去的,并不是自己身体的问题,现在正好,可以去顺便处理手。”
在这段说辞里,她有说谎。
葛疏尔换完装,在周皆原忧虑的眼神中上了车。她离开前,和平玥笑着说了再见。至于此生到底还能不能相见,她说不准。
车驶出去,周皆原,平玥的身影慢慢消失不见。而她也在冥冥中感应到,很多事已经注定了结局。周皆原有等待的人,也有等待他的人。而自己呢?
她在医院门前,望着映入眼内的白色,觉得前所未有的宁静。她常常想,人最后的归宿应该就是这里。不管是来到世界,还是离开世界。
葛疏尔很熟练的乘坐电梯,绕过长廊,拐弯,来到科室里,像是已经走了无数次。
一场谈话和简单疗程后,医生将葛疏尔送到门口,把手中的病例递给她,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如同父亲一样,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叹着气,转身走了。
葛疏尔坐在长凳上,整整半小时。她一直盯着病例的封面,仿佛要看出个窟窿,手紧紧攥着就是不翻开。最后,她嘲讽的扬起嘴角,忽然笑了,在外人眼里看来,她就像个怪人一般。但是葛疏尔渐渐笑的洒脱又释怀,半点苦涩也不见了,只是一个劲的笑,笑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落下来。
她盯着医院墙壁上,江南古镇的旅游广告,嘴里喃喃自语:去江南的巷口走走才好……可惜没这个机会了。
唐皎皎刚走进府门,就远远瞧见正厅处,有一女子在送荷包给傅鸿,他倒是规矩,站得有三尺远,荷包也推拒了,板着脸不给别人可趁之机。这点,她还算满意。傅鸿家事样貌鼎好,她是知晓的,可是这么多的桃花,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唐皎皎摇头晃脑的,门外盯着傅鸿好一会,最后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计划了,古怪精怪一笑。
饭桌上,傅鸿微微皱眉,看着堂皎皎不停的给自己布菜,夹的全是辣椒。这是诚心不想让他吃饭啊。依她的个性,要是不哄好,后面自己有罪受了。
他硬着头皮吃了几口饭,没开口问原因。下来后,他找到唐皎皎身边的丫鬟一问,这才得知她是吃味了。
傅鸿听后是哭笑不得,心中却又觉得可爱,一阵阵的喜悦。他一个大男人从不扭捏,知道原因了,就直接去将唐皎皎抓来解释,解释他和送荷包的女人没有一点关系,并且对其他人也没任何兴趣。
平玥是深棕色的短发,眼睛偏细长,有些内双,鼻子小而直,嘴唇薄,整体是一个小巧精致的脸型和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