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钟应搬了一条凳子,坐在了他边上,胖墩都没发现。

“这个不错,那双小手嫩的啊,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摸起来肯定比白豆腐还舒服。”

“哇,这腰肢够软,婀娜似弱柳,跳起舞来肯定够妖够艳。”

“这小脸够靓啊!”

“这胸好大……嘿嘿嘿。”

钟应满头黑线,照着胖墩小腿肚子就是一脚——

“啊啊啊!”

胖墩抱着小腿一顿惨叫,手中的木盒子咕噜噜落地。

“别叫了,再叫就把人招来了。”钟应翘着二郎腿,凉凉开口,“你的宝贝盒子摔了,会不会摔坏了?”

胖墩又惊呼一声,小腿不疼了,人也不抖了,利落一滚,就从地面把自己的宝贝盒子抱了起来,上下检查一遍后,死后逃生般松了口气:“我的乖乖,幸好没坏。”

随后怒视钟应:“你是谁?你在这里干嘛?做什么踢我?”

钟应皮笑肉不笑:“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生的极好,一双桃花眼潋滟勾魂,便是这般不知喜怒的讥诮神色,也如繁华绽放,满室生香。

胖墩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