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不由撇了撇嘴。
这算什么?关了七天再高高在上的说饶恕他?
裴闻柳怕钟应听不懂,又道:“君不意你知道是谁吧?就是你色胆包天非礼的那位小殿下。”
钟应:“……”
默了默,钟应有气无力的解释:“我没想非礼他。”
而裴闻柳已经踏出了房间,给钟应留下了换洗的空间。
储物袋中有十二套玉馨书院校服,春夏秋冬各三套。校服是统一的金边白裳,金边璀璨夺目如暖阳,白衣洁净柔和如新雪,质地柔软舒适,却不易损坏。
校服中压着一块系着木槿紫宫绦的碧色玉佩,玉佩正面刻有“玉馨瑶光”四字,背面则是钟应自己的名字。这块玉佩代表的便是玉馨瑶光院,是他以后的身份令牌。
玉馨书院分为七院,以北斗七星宿命名,钟应前世便是瑶光院学生,这世还是入了瑶光院,这点并无改变。
衣服、身份牌、被褥……除了这些必需品外,储物袋中便只剩下一摞高高的经卷。
钟应翻了一下,就觉得头疼想睡觉,当即扔了回去。
洗漱沐浴,穿上校服后,钟应随便扎了把头发,便出门去寻裴闻柳。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裴闻柳领着钟应走在松柏间的小道上,眼角余光暼见钟应撩起的长发下银光点点,发觉是一对银耳饰后,随口问了一句:“钟应,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似得,戴对银耳饰啊?难道你家里有什么银饰祛邪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