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停下!这宝光好刺眼啊!”

“娘的,这里好多灵器!”

“我一直想要一艘灵舟,以后出行就不用喝风了。那不是空间洞府吗?等等,让我看看啊,让我摸摸啊!”

不管胖墩语无伦次说了什么,钟应全部冷酷无情回应:“一些小玩意有什么好看的。”

“你个黑心肝,黑心肝!”

“呵。”

钟应暗想,如果你知道自己全程被书院夫子们围观的话,你就会感谢我的。

至少不会让夫子们看见,你对着幻境流哈喇子的场景。

钟应虽然见惯了好东西,但是对一些奇特稀有的灵宝和法器还是有一丁点儿兴趣,这点儿兴趣最多供他摸一把而已。

不摸,也没什么想法。

他曾失去过一切,身受重伤、腹中饥饿之时,手中连一块灵石也没有。

他也曾得到过一切,天材地宝、灵器法器等任他挑选,整个魔界对他俯首称臣。

所以早便明白,任何身外之物都不甚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握在手心的力量。

财色于他,如同粪土。

兴许是钟应想到了“色”字,钟应踏到了一块柔软的地毯。

刚刚冰冷威严、却宝光四射的大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绯红的轻纱帷幔,画着春宫图的一扇扇屏风,暧昧旖旎的荼靡花香,黄鹂啼鸣、风铃拂动般的娇媚笑声。

那般引人遐思的笑声,便是从轻纱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