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秋时远又道。
“哪里?”胖墩目光乱瞅,终于在小道口看到了慢悠悠过来的人,虽然离得比较远,但是胖墩认人本事一流,在脑海中搜刮一遍,勉强认出了来人。
一位有过一面之缘的师兄,这位师兄当时跟在乔陌身后。
“偏偏这时候来澡堂沐浴……”胖墩暗骂一声,然后脸上堆满了笑容,吹着寒风,瑟瑟发抖的迎了上去,“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师兄点了点头,脚一拐,便想绕开胖墩。
胖墩又亲切的围了上去,笑容可掬:“师兄,你能帮我个忙吗?”
“不帮。”
胖墩扑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师兄,只有你能救我了。”
远处的秋时远默默捂上了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胖墩暗想:应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以后要是不罩我,我咒你被男人压一辈子。
澡堂内。
烛火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将两个少年交叠的阴影拉的极长。
钟应后背火辣辣的疼,胸口气血翻滚,难受的厉害。他硬生生将痛楚忍了下去,喘了两口气,这才缓过劲来。
堂堂魔君怎么会乖乖被人压在地板上?
钟应稍微恢复一点儿力气,便试图挣脱,然而那人力气极大,任凭钟应如何挣扎,都不动如山,甚至非常熟练的点在了钟应经脉上,封住了钟应运转的灵力。
娘的!钟应暗骂一声,再度嫌弃起自己少年时期的“柔弱”来,按他以后皮糙肉厚的程度,君不意这一掌就跟挠痒痒差不多,更别说什么击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