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打到他头上,钟应乐的看他们丢脸发疯。

便是闹到钟应面前来,也不打紧,魔君通常是一脚踢藤球似的踢回去,或者一个酒坛子将人砸趴下。

泥红酒坛碎成渣渣,发酒疯的手下也被砸的头晕眼花。

钟应从来不担心把手下们打傻,毕竟他们一个个修为深厚,皮糙肉厚,捅上几个窟窿也死不了。

自封“无花公子”的魍魉君和魑魅君在一群发酒疯的魔族中,格外的打眼。

两人举杯换盏,你来我往,喝的面色通红,眉眼风流,像是误入妖魔鬼怪中的翩翩公子。只不过两人口中谈的,却不是什么诗词歌赋,而是美人的酥胸柳腰。

魍魉君孟长芳偏好姑娘,魑魅君却偏好男子,但是这并不妨碍两人对美色的欣赏。

两人高谈阔论,从魔界的美人一直说到九州人界的美人,就差把从古至今的大美人扒出来了,听的钟应叹为观止。

说的说的,魑魅君突然抱着酒坛子,伏案大哭起来,这可把孟长芳惊住了,赶紧询问原因。

魑魅君悲痛的叹了口气:“可惜,当今世上最和我胃口的美人不在魔界,而在九州,我便是想偷偷瞧几眼都难。”

“哦……谁啊?”

魑魅君幽幽道:“仙道第一人,君不意。”

钟应当时正在喝酒,直接一口喷了出来,捂唇咳了几声,简直被自己手下的色胆给惊呆了。

孟长芳一样不解:“你怕是想被莲中君拍成纸。”

“唉,你不懂。”魑魅君摆手,对月饮酒,“但求一睡莲中君啊。”

“睡?”孟长芳嗤笑,“我还是觉得,你被他斩下头颅、捻灭魂魄来的更实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