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不意眉眼间,终于泛起丝丝微澜。
“来来来。”裴闻柳才不管自己随口瞎扯,给眼前这位天之骄子带来什么困扰,又恢复了懒散的表情,“你来说说夫子我的棋风吧?”
“他们两个在叽叽歪歪什么?”钟应最不耐道修的谈玄论道、磨磨唧唧了,听了几句就没听了,直接问胖墩这个懂棋之人。
胖墩思索了一会儿,决定用最通俗的话解释:“裴夫子对君道友说: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君道友说:我就是冷酷,就是无情,就是无理取闹……大概就是这样了。”
钟应:“呵呵!”
秋时远:“……”
于是,钟应决定按捺住性子,仔细去听两人的话,听了一会儿,钟应陷入了沉默。
钟应觉得,他们两人的对话,可能真是胖墩说的那样。
这局棋不知道下了多久,总之钟应三人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没结束。
胖墩想了想,跟钟应商议:“老大,趁着他们下棋,不如我们今晚直接把书偷了吧?裴夫子快闭关了,估计也不会检查书房,等他闭关后,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来,就行了。”
钟应觉得这个计划非常可行。便点了点头。
“小石子,你给我们打掩护啊。”胖墩拍了拍秋时远的手,将什么东西放在了他掌心,“拿着我的传音符,夫子他们快结束时,给我们传音,我们立刻赶回来。”
秋时远一脸懵逼,慌忙拉住了胖墩的衣袖:“不、不行,你们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