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憩片刻后,钟应一手握着一人高的铁锤,一手提着数十斤的原石,开始了又一轮的锤炼。

“老大,不多休息一会儿吗?”胖墩也不嫌脏,躺在草地上不愿意动弹。

钟应头也没抬,一字一句,话语清晰:“最多十天,我就能从月半山出去,到时候你们没有完成的话,我可不会等你们。”

铁锤落下,每一锤都完美而精准,说话并不能干扰钟应的行动。

胖墩瞪大了眼睛。

“我们也开始吧。”秋时远拉了拉胖墩的手臂,觉得丢脸似得压低了声音。

胖墩本想装可怜,左右一瞧,除了君不意端坐石块上、目光落在悠远之处外,别人都自觉散开,抱着矿石开始新一轮的锤炼了。

摸了摸鼻子,胖墩从地面爬了起来,苦哈哈去干活了。

钟应虽然该教的都教了,然而心里明白是这么回事,实践起来又是一回事。

新生们很快发现,要均衡灵力并不容易,更别说长时间将灵力灌入原石了,不到一刻钟,就有人累的气喘吁吁。

自己做不到,便越佩服能够连续一个时辰不间断锤炼的钟应,更真切的体会到一件事:黄字碑第一果然不是凡人!

“砰!”一个少年精神恍惚,不自觉增大了灵力,一锤下去,原石表面便开出蜘蛛网似得裂纹。

这十来斤原石又报废了,少年顿时欲哭无泪。

而出现这种情况的,并不止一两人。

他们垂头丧气向钟应请教原因,然后再去摸索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