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位叫长宁的白袍人,便直接脱力的往荒地上一躺,松了口气:“太好了,我差点儿以为自己要死了。”
其余几人也纷纷盘膝打坐,吃丹药的吃丹药,疗伤的疗伤。
谭霈侧过头,咳出一手鲜血后,凝重的看着谭仲祁身上被长枪划出来的伤口。沉默了好一会儿,他问:“那人是什么时候夺舍的?”
知道掌事被夺舍的那刻,谭霈就大致猜出了掌事的下场,可是想一想掌事落得如此下场,谭霈还是有些懊恼。
“不清楚。”
“不知道。”
“要是早知道,我就先一步开溜了,哪里会对上如此可怕的人物啊。”
“……”
众人表态之后,陷入沉默。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夺舍人,还没一个人发觉,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让他们觉得自己脸都肿了。
可是想一想那人恐怖的实力,又觉得他们没发现,实在是在理所当然的事了。
“可恶!”有人捶了一下泥土地,“我们怎么会这么倒霉?”
“这人哪里冒出来的?我怎么不记得有哪位大能用“长枪”做武器?”长宁提出疑问,“是哪位老怪物出山了,还是合道不久的天才人物?”
“天下能有这本事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更别说他连真身都没露,他的实力只是保底估计而已。”
“这么说,我们能全部跑掉,简直是交了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