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烈又醇厚的酒香传遍院落,勾起了钟岳的酒虫。
“你千里迢迢来一次,一天都没待到,就要走?”钟岳舔了舔唇角,不受控制的朝着霄后走去:“两坛酒怎么够?至少也要十坛,才够痛快!”
“那我送你十坛。”霄后非常大方,解释,“这院子住不了这么多人,难道你想喝醉了,赖儿子这里?”
“怎么可能?”
霄后悄悄勾起了唇角。
钟应跟君不意并排坐着,品茶赏花,霄后跟钟岳推杯换盏,好像彻底忘记了隔阂。
有了酒,再好的茶水也吸引不了钟应了,但是两个长辈显然不可能让他喝酒,他就只能看着垂涎欲滴了。
兴许是钟应目光太过哀怨,君不意低头,凑到他耳边,悄悄的说:“我离开家里时,也带了酒。”
钟应眼睛一亮。
天色暗去时,钟应去送钟岳,君不意则去送霄后和小八。
小八被禁言了一下午,憋的泪眼汪汪,哀怨不已。
霄后懒的管他,回首,目光慈爱:“意儿,你伸出手来。”
君不意不解,却依旧伸出了手。
霄后将一物,放入了君不意掌心。
那东西温润细腻,触手冰凉,君不意垂下眼帘,便看到了一块玉佩。
那是一块墨玉玉佩,无论是质地还是花纹,都跟钟应的玄曜镯一模一样,一眼便能看出是同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