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姑当场石化,“啪叽”一声,她听到自己心肝碎了的声音。

君不意拉了拉钟应的衣袖,提示钟应说话礼貌一些,木葛则跟钟应介绍:“这位是玉姑姑,也是花堂的堂主,你们这两天都要跟着她。”

“哦。”钟应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里。

玉姑姑凭借着强大的内心,勉强恢复了平静时,钟应正巧望来。

钟应“礼貌”了一把,打了个招呼:“大娘,你好呀。”

玉姑姑:“……”

这是谁家的熊孩子,这么欠打,这么招人嫌!

没看到老娘生的花容月貌,保养的最多像二十出头吗?

木葛跟玉姑姑介绍了钟应和君不意。

玉姑姑虽然心里头气的要死,对于钟应的容色还是十二分的满意的,心里想着好好调教调教,勉强还是能用的,便将目光挪向另外一个少年。

对!就是少年!

尽管全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以玉姑姑毒辣的眼光,还是能看出来的。至于生的好不好?不好说,但是一身气息实在干净又舒服。

玉姑姑挑眉,人不自觉的端庄起来,语气不自觉的柔和起来:“这里可是花堂,遮的严严实实的,别人还怎么欣赏郎君呀。”

“我可以取下来了吗?”君不意这句话问的是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