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

君不意缓步而来,离钟应只有一步时,停下,有些迟疑的问:“你刚刚是想……”

“我没亲他!”

君不意睫毛颤了颤,有些迟疑有些不解,“我知道,我刚刚看到了。只是为什么……”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钟应再次打断君不意的话,双手一摊,死活不承认。

君不意却执着问道:“因为,前两天那件事?”

他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么事,可是钟应几乎立刻想到了湖畔那个轻柔的吻,耳垂、脸颊立刻有些发烫。

“你觉得很恶心吗?”君不意轻声问道。

“我没有,哎,不是!”钟应急匆匆为自己辩解,“我就觉得我们两个大男人,碰一下而已,又没谁是姑娘,不需要对谁负责,这件事早就过去了。”

目光不自觉扫过君不意的唇,钟应猛的扭过头:“不说了,我先走了。”

钟应拔腿就跑,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觉得自己今晚状态不对,不宜将弱点展露在死对头面前,还是先走为妙。

君不意停在原地。

风吹过后院,树叶沙沙作响,婆娑疏影落在他的衣袍上,君不意微微抿了抿唇。

第二日,钟应几人离开了花堂,在极乐城城墙下告别了木葛。

钟应脸上围了轻纱,再次披上了白色斗篷,站在了黄沙和烈日之下,身边是同样打扮的君不意和秋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