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曲行止举着手,用棉软的声音坚定说道。
钟应可耻的心动了,听了一会儿后,偷偷溜了,雪回神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追究。
接下来一个月,钟应每次都是听个开头,就拉着君不意跑路,跟君不意在宗门内部闲逛。
他们靠着玉馨书院的身份令牌,在太一宗内部畅通无阻。
太一宗实在太过广阔,两人逛了快半个月,都没有走完一圈。
君不意对太一宗藏书阁的典籍极有兴趣,两人便在藏书阁蹲了几天。
君不意靠着窗棂,在光线下翻看典籍时,钟应便用书盖住脸睡大觉。钟应从来不是看书的料,但是君不意能陪他在太一宗中来来去去,钟应也能陪着君不意在空寂的藏书阁消耗时间。
明媚的光线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袂上,岁月静好。
书籍从脸上滑下,被钟应接住,钟应揉了揉眼睛,回首望去。
他睡前,君不意身侧才堆了两三本典籍,如今身侧堆放了厚厚五六叠了。
……以君不意过目不忘的本事,钟应毫不怀疑,这是他一个白天看完的。
钟应伸了个懒腰,君不意抬眸,推了推钟应的手:“你出去走走吧。”
“走?”钟应攀住了君不意的肩膀,嬉笑,“把你个小妖精放这里,我哪里放心?”
君不意:“……”
典籍遮住了两人面容,君不意垂首,在钟应唇上蜻蜓点水的碰了两下,这才若无其事的转头:“这样放心吗?”
钟应摸了摸脸:“放心了。”
君不意眸光落满星辰:“我也放心……”
钟应跃起身子,朝着君不意挥手,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离开了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