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钟应冷笑一声,胖墩立刻缩了缩脖子,以为自己要挨打。
预想中的拳头没有落下来,胖墩睁开眼,便见自家老大跟君不意十指相扣,走远了,两人的声音被天风吹来。
“君不意,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合道?”
“以你的天资,肯定可以。”
钟应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放心,你也可以。”
胖墩:“……”
胖墩捂着受伤的小心肝,去找秋时远安慰了。
考试后放假胡闹是惯例,这一日街坊人来人来,欢笑声不断。
钟应没去街坊赌场,他在水榭听君不意抚琴,支着下颌听了一整夜,怎么也听不腻,最后,他心疼君不意的手,阻止了君不意继续抚琴。
隔了两日,钟应提着一只妖兽去任务堂交接任务时,几道声音传入他耳中。
“季呆子怎么回事,两天不见人影了,不会是怕自己去了王八榜,躲起来了吧?”
“不会的,阿业虽然比我们看中成绩,然而修为才是我等立身之根本,就算是王八榜垫底,阿业也不会躲起来的。”
“没错,我们已经通知夫子了,希望夫子今天便能找到他……”
钟应脚步一顿,猛的回首:“你们所说之人,全名可是叫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