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意从屏风后转出,在床榻边坐下,声音轻柔,似乎怕惊扰什么:“水烧好了,可以沐浴了。”

他也只来得及穿上中衣,头发都没有束,凌乱的披散在身后。

钟应原本瘫着,见到他后,猛的弹起来,揪住了君不意的衣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问:“你!你做完后,怎么不给我清理?”

娘的!还把东西弄到他身体里,他又怀不上!

说这句话时,钟应心中有些窘迫,那股子涩意被恼怒压了下去。

“……”

君不意睫毛颤了颤,虚扶着钟应腰身,怕他跌倒,小心翼翼的问:“你……很难受吗?”

“你说了?你自己试试?我们明天就试试啊!”钟应胡搅蛮缠。

君不意避开了钟应的视线,勾住了钟应的手指,微红着脸保证:“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顿了顿,他解释,“我第一次,不清楚这点,天地阴阳诀也没写。”

天地阴阳诀只画了无数种让人销魂入骨花样,却没有事后清理。

钟应一肚子火:“那我叫你停,你怎么不停?”

他绝对不承认自己如此愤怒的原因是,他当时被欺负到哭……完全不受控制的沦陷在身体和神魂的欢愉中。

“我……”君不意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倾身,在钟应耳畔低语,“你当时缠我缠的太紧了,我以为……是我没控制住自己。”

钟应气的咬了他脖子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