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眼睛越睁越大,见鬼似得盯着钟应,声音颤抖:“你、你这是什么样子!”单身数百年,传说一直暗恋灵女海珠,至今还是童子身的剑主被自家儿子身上的气息吓住了。

惊吓程度不亚于当年海珠摸着他的额头,告诉他“姐姐怀孕了”的时候。

钟应展开衣袖,一脸淡定:“我衣服没穿反,脸上也没脏东西。”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钟应死鸭子嘴硬:“那你什么意思?”

钟岳指着他的手抖了三下:“你告诉我,你元阳怎么没了?”

“该怎么没了就怎么没了。”

钟岳想起了刚刚来送酒的小太子,因为不是自家儿子,钟岳也不会刻意去探查少年们的隐私,所以并未发现不对,如今一回忆,便发现了一丝端倪:“你跟君不意……你们两个睡了?”

君不意守礼好学生的形象,在一位偏心爹爹心里,一下子碎了!

“怎么?”钟应抱着胸,丢里不丢面,“我把他睡了,不行吗?”

“……”

钟岳气的提起了鱼竿:“你们多大,你就敢搞没了元阳,你还没毕业知道吗?”

钟应抬了抬下巴:“以我的天资,还需要那么点元阳?”再说了,君不意的元阳也给了他,他完全不吃亏好吧?

“我去找他!”

钟岳才走了几步,被钟应拦住:“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