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姜易维抢在姜老爷子前回答,“几千亿也叫钱?。”
律师:“”
“给他留什么留?”姜老爷子抢回电话,“全给孙子!只可惜,他说什么也不肯把姓氏改成姜。”
姜老爷子心有遗憾,却也不想逼迫乐声,他在车里头疼,发愁。
乐声那边却像脱了缰绳的小野马,把老爷子送走后就连回到病房的那段路,都是让厉寻川背回去的。完全不知道短短的几分钟里,他已经坐拥千亿财产。
乐声双手搂着厉寻川的脖子在上面亲了一口,问:“嗓子还疼不疼啊?”
厉寻川摇着头,等把人背回病房,放到床上就欺身压了过去。
乐声知道厉寻川想要做什么,抱着厉寻川就去咬他的唇,边咬边说:“我想亲你想好久了,但是老爷子一直都不走,我都快要急死了”
要不是厉寻川失声,一定会说出很多让乐声面红耳赤的话。只可惜他说不出来,只能把话都包含在吻里。
所以厉寻川的吻温暖又柔情,光是轻轻地扫过乐声的唇,就让怀里的人毫无招架之力。
乐声虽然一手抵着厉寻川的肩膀,但另一只手却紧紧搂着厉寻川的脖子,任由厉寻川把握主导之权。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门外传来了余飞语和何静琳交谈的声音。
厉寻川直接托着乐声把人抱起,走了到门口。他把门上锁,继续完成被打断的吻。
余飞语和何静琳在外面敲了半天门,才反应过来这俩人应该是在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讪讪走远。
乐声嘴巴有点发麻,呼吸越发困难。等厉寻川终于饶过他时,他贴着厉寻川的耳朵悄悄说着:“不可以继续了,再继续就忍不住想要做一些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