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禅真大胆到给他下药,苏夷安勇敢地叛逃命运跟他一起。
哪怕钟琤不说,这会心底也体验到了三人的不同之处。
“他们是谁?”三枝只察觉到他的压抑,也歪着身子趴在床上,面对着钟琤,好奇地问。
钟琤看他一眼,又闭上眼睛。
心里却是茫然的,他不知道这场轮回考验的到底是谁,却多少有些隐约的感知,伏兔那时候,是否也是这样过来的呢。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三枝脱了衣服,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用手抹去钟琤眼角滑落的眼泪。
他这时又表现的灵光无比,依偎着钟琤小声叫道:“哥。”生怕他会生气不要他。
钟琤应了一声,还是没睁眼,身体难受的像火烧一样,连他都放纵自己沉沦在此时的悲伤之中。
反正也没别人不是。
三枝把他的手放在脸上,热的不像话,让他摸着自己的脸,又说:“你给我讲讲他们呗。”
这有什么好讲的?钟琤的话梗在喉咙里,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是想讲。
他宣泄似的,讲起赵禅真流在他心口的血,讲到他和苏夷安在雪夜中温情的窃窃私语。
那些软玉温香,痛也好爱也好,都是如今的三枝不能给他的。
这哪里是来拯救伏兔的啊,钟琤算是看明白了,他又在埋怨自己当年叫他“兔子”,不满地要把自己踢下山去,最好是再也不见。
钟琤又要哭了,脑海中一闪而过这样很囧的念头,却又扛不住身体里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