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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哀嚎着发出悲伤的□□,知道这样痛苦,却无力反抗。

难道这就是弱者命运的一环吗?

臧川行无力的叹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关注弱势群体,从妇女,到农民,再到这些残障人士,一直在为需要他的人说话。

他希望,钟琤也能够有这样的职业素养,一个看不到社会上苦痛一面的记者,是无法成为一个真正有良心的记者的。

他大有将钟琤培养成接班人的意思,钟琤有些心动,可又想到三枝。

突然就觉得这一辈子好像一直在由他来做选择。

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臧川行并没有急着要一个答案,毕竟钟琤现在才大一。

钟琤又趁机提问,因为前段时间他跟着去陕地,错过了学校里去世青赛的机会,不知道还有没有补救的方法。

他说的委婉,可臧川行哪里不懂?

他瞥了钟琤一眼,惯性向下的嘴角微微一勾,“我要是想带你去,学校里谁能拦着?”

这就是他的承诺了。

三枝发现他在发呆,不知什么时候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摸着他胸前留下的一道鞭痕,原本清亮的狗狗眼睛不由得向下,无限委屈。

“哥——”他拖长了声音,按着沙发撑起身体,整个人罩在钟琤上方,皱着眉问道:“谁打你了?”

他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来傻气,手指灵活地解开钟琤的衬衣扣子,好像已经在心里预演的千万遍。

只是衣服解开,看到的却是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痕。

一瞬间,三枝鼻头一酸,泪水“唰”地凝聚在浅灰色的眼珠子中,不住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