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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琤的唇比他的心都冷。气的。

这天钟琤照常去叫三枝起床,敲门没有反应,进去后看见三枝蒙着头躲在被子里,习以为常的靠近,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身体都要准备推开三枝了,才发现他脸色绯红,闭着眼睛一脸害怕的神情,并不打算和他玩往常的游戏。

“三枝?”

三枝摇摇头不打算说话,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长手长腿的漂亮少年想要缩成一个球还是有些困难的,钟琤只觉得他可爱,像个河豚一样。

以为他又在玩新想出来的恶作剧游戏,钟琤想要把他抱起来,三枝却滚到一边,不让他抱。

三枝睫毛轻轻颤抖,张着唇想要说些什么。

钟琤摸他额头,不烫啊,温柔问道:“不舒服吗?”

三枝猛烈摇头,片刻后,又迟疑着点头。

钟琤想不明白,怕他真有什么情况,硬是把他抱在怀里查看情况。

三枝露出捂的温热的腹部,像个炸毛的猫一样被摊平在床上,钟琤这才发现他睡裤上的可以湿痕,下意识以为他尿床了。

拿起来一看,发现液体已经凝固,有些淡淡的腥气。

哦豁。

孩子长大了。

钟琤看了看睡裤,拇指卡在那里摩挲,又看了看害怕的三枝,内心啼笑皆非。

三枝的心智再怎么像个孩子,也抵不过身体终将有成熟的那天。

无非是早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