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黄金转头望向他身后的那群人,敲了敲的木椅的扶手,郑重说:“以后,这就是你们的苟哥,还不叫人!”
“苟哥!”
”苟哥!”
那群小弟本事不大,中气挺足,一声“苟哥”叫的梁飞鹰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江苟啊!以后你好好干,以后我这个位置就交给你了。”
“golden哥抬爱。”江荀接了茶一饮而尽,对于被叫错名字也没有生气。
黄金又开始介绍桌上的食物,整个亲切近人活像过年走访的亲戚长辈,“你们吃啊,这个核桃包甜而不腻,我上个礼拜才让厨师改良过的,还有这个,我给这起名叫小荷才露尖尖角”
黄金越说,梁飞鹰心里越没底,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刻钟后,茶喝一壶,点心吃了七七八八,黄金一抬手,后面的弟兄鱼贯而出,包厢里只剩下三人。
“苟弟,昨天你跟飞蝇干的不错,下次交接就还是你俩去了。”黄金说的轻巧,仿佛就是一睁眼一闭眼的事儿。
梁飞鹰想说话,黄金又接着说:“苟弟啊,你也知道我在福兴举步维艰,就那个大马一直跟我作对,我也难啊,如今得了你们二位人才,可得好好帮帮我呀。”
“golden哥言重,我跟飞鹰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江荀表了衷心,表面话说的十足。
“是啊是啊。”梁飞鹰在一旁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