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羞耻还是在愤怒,明明心口是冷的,后颈却是一片灼烧一般的刺痛,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颤,肩骨和肋骨被骤然紧缩的肌肉绷得发痛。
原来,他每次兴冲冲地在斯威特面前晃来晃去时,斯威特是这样看他的。
曾经为了多和斯威特说上一句话有多欣喜,此刻就有多难堪。
等他终于能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时,屋里已经聊过了一轮。
洛克望向窗外:“他怎么还没来?该不会又在准备什么土掉渣的礼物吧?”
温格也等得厌烦了,吩咐道:“帕顿,去他家看看。”
帕顿欠身用询问的视线望向斯威特,斯威特沉默几秒,说:“去告诉他不用来了。”
帕顿得到指示便要往门边走,洛克忙侧身一挡拦住帕顿:“怎么能不来,温格不是说特意为他准备了节目吗?”
弗格森听得头晕:“等等,等等,生日晚会的主角不是斯威特吗?现在怎么像是缺了克莱恩就进行不下去了?”
克莱恩已经从窗边走到了门外,手搭在了门把手上,听到这里苦笑一下,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玄关的门吱呀一声,屋子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洛克兴致高昂的表情凝在脸上,温格的笑容也僵了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他马上无缝切换到平时和善的模样,从沙发上起身,关切地问:“克莱恩,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正打算去找你呢。”
克莱恩几乎要佩服温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