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把人护好,他清算昨晚的事时,误伤到无辜的人就不好了。
另一边,无辜的洛甚躺在床上。
身上的痕迹都被清理完毕,因驱风寒的药汤与避子汤相冲,又只得先灌下药汤,等隔日洛甚醒来,早已错过喝下避子汤的最佳时机。
新皇上任,便得风寒,若是传出去,影响只大不小,洛甚只得拖着病体上朝。
好在故行之老实的很,连洛铭都在一旁认真上朝,并没有作妖,洛甚暗自松气,等下了朝便往寝殿走。
长安早备好药汤,等人上鸾驾就递上去。
这一幕又被故行之瞧见,当即奇怪,这才几步路的事,有必要坐鸾驾吗?再者又不是昨日那大排场的,还需要喝水?上朝时不是没备水啊?
还是……尿急?
故行之摇摇头,转身走了。
鸾驾内,洛甚看着摇头离去的身影,脸黑了黑:“长安,你说,他在嫌弃我什么?”
长安:“……”
他有种,如果不是时机不对身份不对,洛甚会立马把人砍了的错觉。
不是真的……对吧?
洛甚气息不太顺畅,把药汤喝完,靠到枕头上,随手一捂,脑袋还是烫着的。
他昏昏沉沉睡过去,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暗,长安正好给他掖被子,见人睁眼了,赶紧说:“皇上,起来吃点吧?”
洛甚被搀着起身,抬眼就见长心在一旁擦剑。
他手一抖,问:“长心,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