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心收回目光,当即下跪:“奴婢在!”
掌心有麻痹感泛上来,洛甚情绪激动,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晕了,他强撑着身体,眸色深了些许:“朕……不许你去。”
长心垂下头,露出白净的后颈,声音很是委屈:“好。”
洛甚松了口气,刚分出点心思去扶额,接着又见长心抬起头来,迷茫狐疑地盯着自己。
“?”洛甚问,“怎么?”
随后,长心困惑地望向长安:“长安,你的迷药不管用啊?这不是京城最厉害的药了么?”
洛甚:“!!!”
洛甚晕了,晕了个彻底,临晕前看见的,就是长心满意举起长剑,继续擦着的表情。
他心有点慌,生怕长心真去找故行之报复,但是下一秒,眼前一片漆黑,再无半点意识。
长安将人搬回床上,探了探鼻息,确定人已经睡过去,立马捡起桌子上的长板朝长心脑袋敲了一记。
长心冷不丁被打了下,立刻抱着长剑迅速退开三步,警惕又生气:“你打我做什么?”
“你偷我药,还把我拉下水?”长安头痛至极,没想到长心这么倔,说要打,药了主子也得打。
等洛甚醒来知道故行之死了,怕是连她脑袋,以及长安自个儿的脑袋都保不住。
到时候宫里没个能谈心的,可怎么办?
长安扶额,还不如跟着洛甚一块晕了。
他瞪长心一眼,说:“就你心眼最多!”
长心嘻嘻笑道:“不拉你下水,我脑袋是真的要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