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上任,要处理的公事总是非常多的,偏生这会儿总有人提议选秀,充盈后宫,白占奏折的位置不说,还搅得他没了心情。
自他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同时,他便断了这些念想。
先皇还在时,曾问过他的想法,他直言自己并无继位之意,当时皇帝也想过再培养一名,或是如果洛铭能抛弃那些陈年事非,也可以将他纳入待选。
只是这些计划都还未实施,先皇突然病重,草草地去了。
而洛甚也得硬着头皮接下来。
洛甚提笔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冲长心道:“你再去给长青——”
他突然一顿,再抬头,屋里哪还有长心的身影。
不知道上哪去了。
洛甚这时才想起来早上那张纸条,心里奇怪,刚刚长心本来还在屋里的,如果有什么话,直接当面说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约他去后花园?
难道是有什么不好在这里说的?
洛甚心继续批着奏折,想了想,把东西搁到一旁,裹着那外袍便出去了。
他一路溜达着往后花园走去,边走边在思考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叫长心有了这样的改变。
对了,昨晚的事还没找她问清楚,不过今天看故行之好像没什么异常。
应该……什么都没做吧?
他小心脏不自觉慌了下,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危险。
心神恍惚间,人已经到了后花园。
夜间露重,周围不甚明亮,索性后花园一般没人,洛甚唤着:“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