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甚点点头,罚罚长心也不错,省得她日后捅下更大的娄子来。
长安又说:“那日的事,奴才派人去查了,是天喜楼的老鸨所为,她说,是奉那房间的前客官所示,送去了一个姑娘,并不知后来房间客人有变。”
长安拧着表情,实在想不通:“可是这姑娘,怎么会变成故行之?”
洛甚却睁开眼睛,问:“她可有说,前客是谁?”
“前客是一名叫郑朝的人,他是京城一商户之子,和秦王爷并无关系。”
洛甚又问:“那写诗条的人,也是这郑朝?”
长安用力点点头。
这一切,看着完全像是意外。
就连长安也说:“老鸨说那叫郑朝的人心仪赵小灵姑娘许久,好不容易攒了钱买她的初夜,没想到临时家中来报,说是有急事需得回家,便跑走了,也没和人说一声,他们便以为人还在屋里头,将姑娘送去了。”
洛甚听着,脸色黑了黑:“他既然这么想买下赵姑娘,为何当夜却摆出诗条?还不记得提醒他人自己已离?这和他所谓倾心已久完全矛盾。且,那日的龟奴分明是知道我去的目的,还打晕我,这不像是误会。”
长安听着脸色也跟着沉了:“所以,皇上您是觉得……”
“查查,这天喜楼到底是谁在掌控。”
“是。”
长安扭头便要离开,不过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
洛甚迷茫地掀起眼皮,一只手还捏着眉心:“怎么了?”
“那个……皇上……故,故将军求见。”